我的手臂。
你做噩梦了。
子炫,我梦见韩逸满脸是血,他满脸都是血。。。。我大哭起来。
子炫把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拍我的背,
哭倦了,我对子炫说子炫,你也回房去睡吧,不用陪我了。
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就去睡。他坐在我的床边,拿起扇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扇着,我朦朦胧胧的又睡过去。
大病过后,我的精神总不太好,晚上时常做噩梦,日渐消瘦,医生只是说我思虑太重,让我好好调养。
外滩新开了一家淮阳菜馆听说味道不错,以前军校的几个老同学来上海大家聚聚,都带女伴,我做东,吃完饭一起去跳舞。婉儿,晚点我叫司机回来接你。出门时子炫对我说,我点点头。知道他体谅我在家闷,找个机会带我出来散心。
我睡了一会,醒来时司机的车已经到了,我随意涂了点唇膏,挑了件蜜色亮花短旗袍换上。
席间其它几位都是年轻的军官,听子炫介绍,知道在军中职位不低。都是子炫的旧同窗,说起话来也随意,气氛很是轻松,讲起军校发生的趣事令人忍俊不禁。我偷偷的问子炫他的事情,子炫只是笑着摇摇头。旁边一名军官笑起来,看看我说:以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