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没回答。本来他是不可能摔的,虽然他没爬过树,但爬树这种事情倒还不能难倒他。
只是
正当他凝神思考的时候,他面前出现了两道身影,那身影在月光下映得柔弱纤细。
正是温绵和温绵奶奶。
温绵奶奶一脸歉意道: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没教好绵绵,哪有让客人帮忙摘果的道理。
温绵奶奶说着,动手推了推温绵的手肘。
温绵瞅了顾泓时一眼,又连忙垂下脸,抿唇,诚恳道:对不起。
顾泓时的背脊忽然有些僵硬,他整个人呆滞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生硬地回答:没事。
一个对不起,一个没事,看起来如此平常,但实际上这意味着距离。温绵不敢再鲁莽,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以拉取他们之间的平衡与平等。
是我自己要爬的,跟你没关系。顾泓时又认真地说了一句。他的眼神很真诚,直对他们。
温绵奶奶有些诧异,但听到顾泓时这么说,她紧扣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一些,又是感激又是开心地又说了几句,这才进门。
院子外边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空气有些安静,只能听到田里的蛙叫声,连绵起伏。顾泓时走在前面,温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