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泓时只是看着她,还没接,她有些急了,解释道:别看它丑,其实很有用的。真的,有一年我的脚扭伤了,就是擦这个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
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温绵尴尬得只想挖个洞钻进去,她正要伸回手,顾泓时却喊了句等等。
然后,伸出手从她掌心里捡起那两瓶药酒。他的指尖无意触碰到她的皮肤,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心里有点痒。
他居然收了。
刚才的狼狈烟消云散,她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笨蛋。
顾泓时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
他挑眉,问:这个怎么用?
嗯?
打开就擦,不就行了?
温绵眨眨眼,说:擦在伤口处,轻轻揉一下就可以了。
不会。顾泓时理直气壮地回答。
哈
这都不会?
你是猪吗?
温绵心里忽然飘过了这些不太礼貌的弹幕,当然,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可是,她眼里那宛如看智障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心。
城里的少爷都娇贵成这样了吗?
顾泓时顿时有些后悔,这蠢卖得也太蠢了,他轻声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