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他嗯了一声,依然躺在床上,十分自然道:你进来吧,把门关上。
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怪,但温绵也没察觉,乖乖地去关门了。关完门回来,温绵就一屁股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脸,小脸绷紧,质问道:你为什么又同意去了?
他伸手拿了枕头,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笑了:你好像在审问犯人。
嗯没有。她又怂了下来。
没什么,我跟他们约定好了,只这么一次。他说。那夜他和她聊了很久,他也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同意上台。
当然,这是协议。
这么一次,从此他们不能再要求他做任何事。
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不能说。
这样吗?
温绵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没完没了也不是个头。然后,她又扬起脸,说:那是不是你跟阿姨说的我喜欢跳舞?
不要否认。
除了他,还有谁?
顾泓时被她逗笑,他是那种醉了不承认的人吗!这个当然也没有办法否认,他点头,说:嗯。
那是不是你怂恿阿姨让我上台的?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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