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新买的奔弛c200,穿了身简约的衣服一个人去了一趟学校。
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回过这里来了,毕业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她悄悄的把车停在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带了帽子和墨镜在校园里走。学校的商业街好像已经拆了,路线也有很多发生了改变。
不得已,郝矜只能拉住路边的一个学生问路。
她想去礼堂看一眼,这个点没什么人,礼堂估计也不会有人。
郝矜问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同学,果然找人问路要找起来可就容易多了。随着那个女生手指的方向,郝矜走了大概几百米远就走到了学校礼堂的门口。
礼堂的大门是关闭的,郝矜用手用力的推了一下才推开。
大学的时候郝矜经常会来礼堂里排练,所以对礼堂里的一切都无比的熟悉,她熟练的找到礼堂的灯,开关按下去之后,整个礼堂都亮了起来。
郝矜的视野里全都追随者那方小小的舞台。
她慢慢的走到前面去,一步一步,仿佛完成某种仪式感,最后慢慢的登过梯子走上舞台。舞台的中央有一束追光,她就站在光里。
忽然想起了很多的事情,那一年顾随之弹琴,她就在光里翩翩起舞,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