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平常兄弟几个里面,就属任沅生的气场最强,拿主意的往往也是任沅生,所以其他那几个,或多或少还是怕着他的。
溪风赶忙拿起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一看,果然任沅生打了好多个未接来电,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自己错过了,这么一想,溪风的额头冒起了冷汗。
怎、怎么了?喝多了酒吗,怎么舌头打起了结。
我有事需要你来我家一趟。
能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清楚的吗,这次自己好不容易出来喝个酒,又要泡汤。
不去,说什么都不去。
什么事,我这正在忙着呢。
任远生倒吸了一口气,语气森冷,不容拒绝。你来还是不来。任沅生又转念一想,溪风肯定是瞒着自己的媳妇出来喝酒。
他的语气软了一些,不来也是可以的
溪风心里一喜,拿起台子上倒满了的酒,正准备往嘴里送,任沅生的下一句话差点没害他呛死。
不来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在外面喝花酒。任沅生摆弄着桌子上的小摆件,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仿佛真的给足了机会让溪风做选择似的。
这么做也太狠了吧,这句话正讲到溪风的痛处,告诉自己老婆那自己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