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矜这模样,也笑了,反问:你错在哪里了?
不不不知道。要不您先放我坐起来?
放你坐起来你,好让你再来挠我?任沅生身子继续往下压,郝矜这时候已经无法动弹了。
她干脆把眼睛一闭,反正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随便你怎么报复吧,只要您开心了就行。她的脸上就差没有写着英勇就义几个大字了。
这回任沅生彻底被郝矜逗笑了,翻过身往她旁边的位置一躺,双手交叉垫在自己的脑袋后面,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喃喃自语:我开不开心有那么重要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郝矜一只眼睛微微的睁开了,偷偷的去瞄了一下任沅生,不知道为什么,郝矜从他的这个表情里读出了几分落寞的意味。
她心里有些愧疚,觉得任沅生这么不开心,肯定多多少少有点她的原因,但至于是什么,她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稍微顿了一下,将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
也看着天花板,轻轻的说出:很重要啊,我觉得挺重要的。
这句话好像一股电流,突然之间击中了任沅生的心脏。
为什么?挺重要的。他又问。
为什么挺重要的,这个问题郝矜仔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