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矜倒了一杯温水,轻轻的放在任沅生的嘴边,可任沅生没有半点接过去的意思,只是张开嘴巴让她喂他喝。
你是得了阑尾炎,又不是手断了,为什么不自己喝?郝矜有点生气了,她觉得自己是被使唤够了,已经不想再被使唤来使唤去了。
任沅生默默喝了一口水,没有回她的话,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郝矜看着他可怜的小眼神,立马联想起来,再怎么样,他现在还是个病人,自己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一点。郝矜心软,对视了几十秒就已经忍不住了,行吧行吧,就照顾你这几天。
郝矜喂完水,把杯子刚放下,呼了一口气这下可以继续玩她的小游戏了。
刚拿起手机,她就感觉到有只手戳了她一下,戳一下没反应,然后又继续戳了第二下,第三下,又有什么事?郝矜忍者耐心回头。
可却看见任沅生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她,嘴里蹦出一个字,痒。
哪里痒?
任沅生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示意郝矜帮他挠一下,这里痒?
郝矜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羞,你是说,你让我帮你挠这里?郝矜的嘴巴张成了O型。
任沅生视若无睹,然后又郑重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