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心口低下了头,姐妹连心,那些伤害如果真的发生,她们都会痛。
同样的,伤人的话说出了口,谁也不会好过。
柳惜再抬起头时,对上罗奕担忧的眼神。她握了握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出了浴室,柳恬就等在门边,柳惜手伸过去拉住她的手,先示好:现在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柳恬又流眼泪了,刚刚在浴室里,罗奕跟她说了很多的话,眼下她只剩下后悔跟无措。
姐妹俩坐在沙发上,柳惜手掌扣着装了一层烟灰的烟灰缸,拿起来又放下。她刚刚想了许久,要怎么开口跟她的妹妹谈论这件事情,最后发觉,还是只有拿自己说事才最有说服力。
柳惜和盘托出她不算圆满的第一次,坦言她和对方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事情发生后,她痛恨自己、耿耿于怀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欧洲的低谷期,查出来长了肿瘤之后,一场失意的放纵柳惜云淡风轻地就把自己最隐晦的秘密暴露在她最亲的妹妹和喜欢的男人面前。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羞怯,也没有任何保留,语气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故事里的彷徨、无措和遗憾被她描述地轻飘飘的,可在听的人眼中,这才让人感到唏嘘。
恬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