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脸色不悦:你为什么冬天也要穿短裙?你不秀你的腿就难过是吗?
是啊,不秀就难过。柳惜往边上坐了坐,丢了橙子皮,吃了颗桌上放的棉花糖,拿起包装袋问他:你买的?
罗奕抱着胳膊扶了扶镜框,没吱声。
不开车不画画,你戴眼镜做什么?柳惜问。
罗奕冷幽幽地说:把你看清楚一点。
柳惜很饿,起身去厨房里找吃的,把这人一个人丢在客厅里。她知道他的心情,回来没告诉他,见面不热情总之他的需求很多。
几分钟后,罗奕走到餐厅里,盯着正喝汤的柳惜说:你没发现我剪头发了吗?
你不是早就剪头发了吗?
罗奕耸耸肩,把餐椅抽出来,坐下去。给自己也盛了碗汤。
你没吃晚饭?柳惜问他。
罗奕听柳艾珍说,柳惜每次出远门回来都喜欢家里能有人陪她吃饭,不管多晚。
现在是十点半。罗奕说:饿了。
干杯!柳惜端起汤碗碰了下他的。
罗奕没忍住笑了: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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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三月,祝赟和他的师妹兼合伙人于昭昭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里举行了草坪婚礼。
柳惜坐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