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有意见。
这话听起来像是对我有怨怼?他双手交握在桌上,目光笔直的看着她,盈脉,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江盈脉眼神落在一侧的桌角,也不答他明知故问。
沈致行改变了一种问法,那天为什么要跑掉?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你难道有问题吗?
江盈脉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泼了一盆火,从心底烧到了脸颊。那渴望得到的润雨,在悄无声息的滴落,虽然浇不灭火焰,但却让她有丝欣喜。
她看向他,用词严瑾道,我不想成为你们有钱人的玩物。
一个形容词,一个定语都没有用错,有钱人、玩物。
沈致行惊异的看向她,这种卑微的想法是他当初所不曾想到的本以为她会是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原来竟如此成熟世故。
她以为他想找个玩物吗?
他思量着该如何回她沈致行不是个爱说笑的人,也没有太多的幽默细胞,但他的性子极好,不急不躁。
那宠物怎么样?他故意逗她。
江盈脉白他一眼,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对不起沈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她起身推开后面的椅子,听见地面发出一声极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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