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钥匙。手心一阵冷意,那把钥匙被他塞进她的手里。
他没有说我家的钥匙,而直接说家里的钥匙,把她的身份又强调了一遍。
江盈脉就这么拿着,突然很想收进包里,但这仿佛就像是一个闹铃,声音一响,就会提醒着她,下次呢?他如果再生意失败,是否还会抛下她离开。
他喜欢成功,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更喜欢给她这种感觉,但她想要的却不是这样。
她有些限难的将那一坨银晃晃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沈致行,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没勇气再尝试一次。
沈致行有些恼意,杂夹着深刻的痛心,他以为她至少不会再拒绝。他对她有这样的认识,她是爽直的女人,爱便爱了,不会扭捏作态。
他甚至可以笃定,她没有忘记他,与他一样爱的那样深刻。
沈致行从来都不是急躁的脾气,尤其是对于本就属于他的东西。这个女人他从第一眼看到了就知道,她一定会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放慢了脚步,等着她向他走来。他用尽所有的温柔蜜意,是本能也是留住她的战略。
沈立勋晕迷,但他比谁都清楚,他的遗嘱是怎样写的,只是他还没有死,无法公布遗嘱。其实沈致行可以等,等他醒来或是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