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话,他抱她坐到腿上,摸摸她的手,冷不冷?
她坚持自己不用泡热水澡,沈致行见她穿着厚实,也就没有勉强,只是这会她的手却是冰凉。
不冷,刚才洗手洗的。她抱着他的腰,手明目张胆的从他睡衣下面钻了进去。
沈致行对她只有无限的柔情,用冯佳琳的话讲,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一个女人,而那个人却不是她。
他抱起她走回了客厅两人说好要一起跨年,他可不想这年跨到床上去。
钟声打在十二点时,外面还是一片寂静,只有谢婉惠打来了一个电话,扰了两人间的互相依偎。
好,我知道了,我和盈脉一起去。
婉惠姐说什么?
她说想上墓地看看我爸,明天我们一起去。
江盈脉就这么看着他很久,有一句话才缓缓问出口,你妈妈的坟呢?
在另一个墓地,她恐怕没有办法和我亲生父亲合葬。沈致行仰起了头,靠在沙发上,眼中有些微红。
他父亲是孤独的,不管当年什么原因造成的离婚,他始终没有再娶,只是一个人躺在那冰冷的石碑下,望尘莫及的悲凉。
沈立勋呢,他还能醒过来吗?她抱着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