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又下了一天的大雪,推开门,院子里洁白一片。
岁岁在台灯下写一幅春联,她搁下毛笔,微微后退,低头打量写下的字。
外婆端着炸好的春卷从她身边走过,扫了眼她写的春联:年年岁岁花相似。
外婆说:“岁岁,这句诗不好。”
岁岁说:“我觉得挺好的呀。”
年年,岁岁。中间有她跟陆年的名字呢。
外婆摇摇头:“重新写一幅吧。”
老太太知道小女生的心思,可这句诗的下一句是,岁岁年年人不同。没有比物是人非事事休更令人怅然感伤的了。老人最见不得这样的句子。
后来岁岁到底还是重新写了一幅应景的,把“年年岁岁花相似”这句贴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她躺在床上,一侧头,就看到这句话,嘴角便微微勾起,随即,又轻轻叹口气。
他说希望她离他远一点,如果这样能令他开心一点,那么就算再想跟他说句话,她也会忍住。
她房间的窗户总是打开着,陆年从她屋子前走过的时候,一偏头,就看到墙壁上贴着的这张红联,偏偏只有一句,孤孤单单地立在墙壁上。真别扭。他在心里嘀咕。
自警局那夜后,他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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