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灯光都打开,可依旧还是很害怕很害怕,我蜷缩卧室角落里,紧紧抱着一只玩偶,雷声轰鸣里,眼泪滚落如窗外的大雨……
“嘿!嘿!醒醒,醒醒,小寻!”
我缓缓睁开眼,对上傅家宁担忧的眸子,他问我:“做噩梦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
他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上擦了擦,我一怔,然后伸手摸脸颊,原来我在梦中哭了。
他说:“下车吧,今晚就在这个小镇住。”
下了车,我才发觉,竟已是深夜,陌生的小镇里灯火阑珊,这已属北方地界,冷冽的寒风如刀般扑在脸上。
我们是在第二天下午抵达H城的。
看着车窗外洋洋洒洒飞舞的雪花,我忍不住摇下车窗,伸出手去接。北国冷冽的风呼啸而入,傅家宁也没有阻止我,只让我将围巾蒙住脸。
我们没有在城里停留,他将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大型的滑雪场。他说,这是他最喜欢的户外运动。
我从未见过那样辽阔的雪地,一望无际的白,没有尽头,就像梦境一样。我站在这片盛大的梦境里,眼睛追随着傅家宁从坡上俯冲而下的矫健的身姿。
我静静地想,他的姿势可真漂亮啊。
没想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