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荒凉的怅然。他递给我一罐啤酒,与我碰杯。
我静静地喝完那罐啤酒,忽然问了他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傅家宁,你为什么不结婚?”
他愣了愣,而后轻轻笑了,回答我说:“我满世界的跑,任何人嫁给我,都不会幸福的。”
不,不是的。如果是我,我愿意陪着你,满世界的跑。
但我什么都没说,自十六岁那年夏天后,我再也没有说过喜欢他。
“我想回家了。”我说。
“好。”他没有问为什么。
这一年来,他对我很好,若家人,若朋友,也有一丝内疚,唯独,没有爱情。
但有什么关系,我爱他就好了。这一点,在警局里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
我回到学校复课,但没有继续学画画,我想念新闻系。也许,等几年后,我可以站在傅家宁的身边,与他并肩,奔跑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高三那一年,我的压力非常大,但也很快乐。有梦想,有期待,再难熬的日子,都能挺过去。
期间傅家宁回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见到我这样的状态,终于放下心来。
没多久,他主动申请去了中东。临走前,他将公寓的钥匙交给我,让我帮他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