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笑,“没事,用针缝一下就好。”她说得云淡风轻,笑也是,虽才第一次相处,可我发觉她真喜欢笑。她大概不自知,她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
那天我们赶到学校时,刚好踩准早自习的铃声,唐诺跳下单车一溜烟跑得飞快,跑了很远她又忽地回头,冲我大声喊:“谢谢你啊,莫良 。”
清晨的柔和阳光细细碎碎地洒下来,打在她眼角眉梢,她的脸颊仿似氤氲成一团金色光芒,隔了好一段距离,我不禁看呆。
晚上吃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那个女生是你请的帮工吗?”
母亲愣了下才意会到我是在说唐诺,她摇了摇头,“不是。”
几天前她在店里吃完一碗雪菜肉丝面后,跟母亲说她没钱付,然后指了指水池旁堆得高高的碗说,但是我可以把这些都刷了。母亲说没有关系。可唐诺却十分倔强,她振振有词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并非乞丐。争执了许久,母亲无奈,也只得随她去。接下来几天,她早早便赶来早餐店,以自己的劳动换取每天早餐。
“那孩子真懂事呀,就是命不太好。”末了母亲无限感慨。在她细细碎碎的念叨中,对于唐诺,我大抵有个粗略了解。
两个月前,她随母亲嫁入杨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