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将明媚带入我往后的生命中。
一开始我并未过多留意明媚,她跟在顾桥与他几个朋友身后进来,也没有人介绍,我只瞥见唐诺在看到她时神色忽地一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因为那女孩递过来礼物还对唐诺说生日快乐。
冲突发生在饭局的尾声,大家都有点喝高了,唐诺起身去洗手间,有人盯着她的背影冲顾桥说了句,“你小子真有福呀,这么清纯的妞都被你把到了。”调侃与痞味十足。我来不及出声,便听顾桥嗤一声笑了,“再清纯还不是一样犯贱的倒追男生……”
他的话被我扬起的酒瓶截断,刹那间血流如注,他应声落地。尖叫声与咒骂声交织成一片,我怔怔地捏着一块碎裂的玻璃,手上有痛意传来。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外面打电话,110吗?
那一夜真漫长。
我蹲在角落里双手抱膝,窗口有寒风吹进来,刺骨的冷。被关在里面的我并不知道父母为了我奔走在医院与派出所之间,母亲甚至跪在顾桥父母面前声泪俱下代我道歉,恳求他们原谅。可顾桥一直昏迷未醒,他们始终都肯不松口撤销对我的起诉。
这些,都是后来明媚告诉我的。
第二天下午,我被民警叫出来,他让我在一份文件上签字后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