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却是截然相反的心态,她没有升研打算,早已在一家商贸公司开始了实习生涯,每天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可她却很快乐,偶尔偷闲给我发一条短信,她说原来工作真的能令人忘却很多烦扰。
母亲也劝我去,她说你放心去吧,不用挂念家里,好男儿志在四方。
22岁,或许真的该好好筹划自己未来的路。
我走的那天明媚特意飞到上海机场为我送行,她眼眶微微泛红,死死盯住我看,那目光仿似要将我刺穿一般。
我内心酸楚却不得不佯装轻松打趣她,“干吗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又不是一去不回。”她连连骂我乌鸦嘴不吉利,而后将一串珠子戴上我的右手腕,“这是我特意去寺庙为你求的,找老师父开过光了。”她顺势拥抱住我,在我耳畔轻说:“你一定要好好的。还有,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唐诺。”
忽然间我内心惶惶的想要落泪,为这个傻傻的女孩。她渐渐把照顾唐诺当成她的责任,当成她与我之间的约定。而其实,在这些年的磕磕碰碰里,唐诺早已成长为一个坚强、自立并且知道自己要什么,懂得自己在做什么的女孩。反而是她自己,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依旧保持着十几岁时的心性,耿直、大大咧咧、没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