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急忙转身,将花搁在了走廊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花粉过敏。”尽欢抱歉地说,心里苦笑,第一回合,自己似乎就没占到上风。
沈幼希拍着喘息的胸口,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惨白。
尽欢望见她左手腕上缠着的厚纱布,那上面隐约可见血迹。她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要多有爱,才能这样绝望,以死相许。
“你来这里,阿彦知道吗?”沈幼希终于抬眸看她,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尽欢微微一笑:“他知道,他刚接手公司,很忙,所以我替他来看你。”而其实,狄彦压根就不知道。她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查到这家医院的。
果然,沈幼希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自若,挑眉望着尽欢。“你想干什么?示威?还是用你们有钱人的一贯手段,威逼利诱让我离开阿彦?”
她一口一个阿彦,叫得那样亲切自若,好像在提醒着她与他的关系有多么亲密一般。尽欢心里不舒服到极点,但依旧还是平静地说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与他已经结婚了。不管你跟他有着怎样的过去,一切都结束了。”她望了眼沈幼希的手腕,“以后你别再做这种无谓的傻事……”
“你知道什么!”沈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