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那天的最后,我在家附近的早餐摊上花了六元买了两只刚刚出炉的双黄汉堡,回家的路上,古德先生左右手各拿一个,一边大口咬着一边嘿嘿傻笑,“唔,好好吃喔,好好吃。珍珠,你要不要吃一口?”
我耷拉着嘴角摇头,心里还在血流不止,两份自助早餐的钱可以买多少只双黄汉堡了啊!
该死的古德先生!
古德先生是我的爸爸,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么说其实也不尽然,因为我并非他的亲生女儿。在我还未满一个月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丢在了古德先生的杂货铺前。
那是隆冬,我被包在一件破旧的棉大衣里,不知被丢在那里多久,直至第二天清晨六点,古德先生如常打开杂货铺的门,他发觉我的时候,我已被冻得浑身发紫,呼吸微薄,哭都哭不出来了。
邻居江阿姨对我说,珍珠,你真是命大,如果不是碰见了古德先生,你只怕早就死掉了。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寒冬腊月的清晨六点,就打开杂货铺的门做生意。
对,古德先生并非正常人。他只有八岁的智商。
收养我的那一年,古德先生已经三十岁了,邻居们曾偷偷议论过,以他这样的情况,若不是有一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