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往怀里一带,嘴唇便覆了上去,明显一个带着惩罚的吻,却因为安菲的挣扎而变得暧昧起来,她敢不要命地点火,那他自然没有不顺势浇油的道理,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腰,下一刻便试图探进睡衣里。
安菲一急,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下嘴唇,同时抬脚猛踢,趁傅希尧吃痛,她终于挣脱了他,转身迅速又回了浴室,然后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傅希尧望着紧闭的门,只觉得好笑,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怎样她,只是想给她一个小教训。果然,她的豪迈都是装的。
过了片刻,安菲穿着她的湿衣服出来了,低低说了句,“我走了。”也不等傅希尧开口,便匆匆落荒而逃。
直至离开公寓很远,她才停下来拍着胸口喘气,先前错乱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复位,她大概真是疯了,才会跟个陌生男人回家,甚至还想做点什么,以此来报复安禹对她的抛弃。
她抬眼望着大街上穿梭而过的车流与闪烁的灯河,悲哀地想,就算她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安禹也不会在意的,否则他也不会那么狠心地将她抛在荒芜的公路上。
安菲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她没有回家,而是对司机报了闺蜜粟粟家里的地址。
安禹找到粟粟家里时,已是三天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