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他贩卖的果苗,是不是免费赠送给果农的那部分?”吴一楠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刘依然。
刘依然想了想,说道:“他的业务之一就有这一项,有没有我们没有证据,但听说每年他都会这么干。”
“证据很容易找到,就看怎么去找。”吴一楠若有所思地答道。
“是呀,要证据看似很容易,到农户家里作个调查就可以,可是这么多年了,谁拿到了证据?果农怕死他了,是敢怒不敢言,去调查的人,也莫名其妙地往后撤,再也不会去第二次……”刘依然说道。
“覃猛真有那么厉害?”吴一楠有点吃惊。
刘依然答道:“真有那么厉害!覃猛在复合县有点黑社会老大的味道,黑白两道他都有人,我们单位原来有一刚调进来的职工,发现他把免费赠送的果苗卖给果农后,到局领导那里举报了他,之后,这位职工受了到恐吓,但这位职工似乎不怕,继续举报,没过多久,这位职工在上班途中出车祸死亡……”
刘依然说到这里,打住了,抬头看着窗外。
“然后呢?”吴一楠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死了就死了。”刘依然声音里带着悲切和无奈。
听着刘依然的话,吴一楠终于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