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怎么都不会想到救我的竟然会是h国的第一夫人。真是惭愧。”
“我那时候并没有嫁给总统先生,所以应该称不上欺骗陶先生吧!”洛云姬开玩笑道。
陶子墨唇在笑,就连好看的眉都在笑,可他深幽漆漆的瞳孔,仿佛是两口深井般,诱人沉沦:“夫人说笑了,只是那时候虽说您并未和总统先生结婚,但是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这却是事实吧?”
洛云姬的眼睛清澈幽深如古泉,上面隐约笼罩着一层薄纱,“还请你见谅,我之所以定居都伯林就是不想被人打扰,所以才想要隐瞒,并非故意戏弄陶先生。”
陶子墨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浑厚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来,淡漠然而却有难言的气势:“夫人多心了,我说这些只是想起我们那时候在都柏林初相识的时光,虽然短暂,倒也很投缘,但是如今回到h国,身份限制,就连见个面似乎都颇为不易,我几次相邀夫人一聚,夫人都婉言谢绝,莫不是瞧不上我这个朋友?”
洛云姬轻笑,那样的笑容浅而明亮,简单肃静,说道:“陶先生这么说,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只因前些时候身体不适,我先生也担心我的身体,这才谢绝了各种宴会,并非故意对你如此。”
“夫人身体怎么了?”陶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