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没有听说过南宫绝的名字,看得出来总统的人并不喜欢谈论起这个名字,更甚者也许并没有什么人是真心欢迎他回来的。
    她那时候小,但是却足以明白世袭总统之位的权衡利弊。现在而言,南宫傲是第一顺序继承人,接下来才是南宫绝,尽管如此,南宫绝的存在,对南宫彻夫妇来说,却是一个妨碍儿子登上总统之位的障碍。
    她的猜测没有错,欢快的宴会大厅,看起来一派喧哗热闹之姿,但是却有人显得格格不入。
    南宫绝早早离席,离开了大厅。
    可能是他眼中的那抹孤寂牵引了她,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跟了出去。
    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他低头拭泪的那一幕。怎么说呢?眼前的男人比她大了十岁,虽然男人有泪不轻弹,但是想来还没有完全到了伤心处,要不然泪水也会变得身不由己。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素白手绢,递给了他。
    这条手绢曾经帮南宫傲擦过汗水,如果南宫绝再擦擦泪水的话,那这条手绢就价值不菲了。
    她思绪乱飞,或许将来还可以成为古物也说不定。
    南宫绝没有接过她的手绢,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像他昨天在池塘边那么肆无忌惮看着她一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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