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千寻红唇微扬,似笑非笑:“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面前是万丈悬崖,可还是鬼迷心窍的以为自己和别人不同,纵身一跃的时候,不管是摔得粉身碎骨,还是挂在半山腰的树杈上,都将是伤,受伤的过程只需几分钟,甚至只有几秒钟,但是疗伤却需要很久。”
“你在埋怨我吗?”季如枫黑暗的深眸中略显凝重,他疲累地揉了揉眉心,身体有了一丝绷紧,神情却是一贯的沉稳冷静。
“刚开始埋怨,可是后来我却感激你,至少我的心安定了,便不会每日胡思乱想,不知深浅了。”
“你这话不还是埋怨我了吗?”季如枫笑了笑,但是沈千寻知道他笑的时候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在笑悭。
沈千寻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只是叹道:“季如枫,我和陆子吟曾经相爱这是事实,逃避不一定躲的过,面对不一定最难过,我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但我却要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陆子吟是我的过去,就如同夏静言是你的过去一般,我们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益发不知道世界末日是否有来临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的猜想都只能是猜想罢了。我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只要你能给我夫妻间的忠贞,我便不会背叛你,至少是肉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