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的生日,她几天前就跟您打过电话,希望您能够空出档期,晚上赏脸去一趟总理府。”
“不去。”
“不去也好,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安澜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办公室室。
季如枫皱着眉,却叫住了安澜:“回来。”
安澜微微勾了唇角,说道:“阁下,您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好像吃了炸药一样,谁惹您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
安澜几时见过季如枫这么气急败坏过,有些讶异、有些好奇,但是知道不能再继续惹季如枫了,她在季如枫手底下工作很多年,很多禁忌还是很清楚的。
她问:“您今晚还去参加夏小姐的生日宴会吗?”
“今晚你去总理府,代我送花篮给静言,祝福送到就可以了。”他和静言关系毕竟很复杂,在加上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时候该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
“夏小姐只怕要伤心了。”安澜眼见季如枫脸色不悦,有眼色的连忙点头应下,赶紧出了总统府。
直觉认为总统先生今天的异常是和夫人有关系,还真是好奇啊……
季如枫靠在椅背上,与总统办公室相通的医务室里,薛文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