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深深地凝望着她,又似乎对一切漫不经心。
沈千寻仅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书房。
平静,平静之后迎接她的仍旧是平静。
沈千寻觉得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学有些新婚小夫妻一样,大吵大闹,非要在一件事情上打的头破血流,争个孰对孰错。
毕竟是所谓的家人,毕竟是夫妻,何必呢?
季如枫跟了进来,他皱眉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坐在床上,把被子拉起来盖在身上,知道一时半刻是睡不成了,就靠在床头说道:“我说了只是开玩笑。”
季如枫俊逸冷肃的双眸看着她:“你不会无缘无故拿钢笔的事情跟我开玩笑的,告诉我,为什么?”
想了想,沈千寻问道:“季如枫,这个钢笔对你很重要吗?”
“…….”季如枫沉默。
沈千寻温声笑道:“不说话就是很重要了。”
“这个钢笔对我意义非同寻常。”季如枫的表情极其冷肃,冷峻的俊颜没有一丝温度。
沈千寻眸子亦对上他,清冷的笑道,“你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帮张枫拿磁片的时候,在安澜的包里看到了同样一款年代久远的公爵钢笔。”
“……”他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