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一时没有搞清楚他的问题。
“该死,我问你,你去哪了?”
这还是沈千寻第一次从季如枫口中听到这种粗话,她蹲在他面前,仰望着他。
“爸爸因为叶阙的事情找我,我回了一趟总统府,见你在睡,就没有吵醒你。”她没有想到一回来,就看到何熙和薛文隽忙进忙出。
他昨夜吹了一夜的风,也难怪他会感冒了。
“我找不到你。”他的话有些沙哑和不安。
她看着他,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低柔的说道:“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
是啊!为什么不打电话?因为他怕她不接他的电话,怕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可是人却不在这里。
他不愿意去想此刻在沈千寻的眼中,他们只是因为婚姻而彼此取暖的寂寞灵魂。
他默默的看着她,她轻轻的笑,说道:“手里拿着水杯,你以为是一次性杯子吗?”
他眼睛深幽的望着她,她轻叹,看着身旁不知该怎么办的薛文隽,对季如枫说道:“把手伸开,让文隽处理一下。”
好在这次他听话了,让文隽处理着伤口,消毒,包扎。
沈千寻在一旁看着,见包扎完,这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