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很疼,有些无计可施。
所以当季如枫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沈千寻的眉头还在紧皱着。
沈千寻问季如枫:“余音和随意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电话那端,季如枫的嘴角亦勾着淡淡的弧度:“两人又拌嘴了吗?”
“嗯。”她无奈的问道:“你儿子说你女儿是白痴,你听过这种说法吗?”
“随意不敢在我面前这么说余音,不过余音会跑过来跟我哭诉。”季如枫褪下西装外套,松着领带站起身,张枫将文件交给他,站在一旁,看着总统阁下一心两用,翻看了文件,做出备注,随即弯腰签字把文件递给他。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电话里传来沈千寻的话语。
季如枫微扬唇角:“说她很单纯。”
沈千寻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快被这对兄妹搞疯了,忽然很佩服你,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季如枫稍愣了一下,问她:“余音又问你问题了吗?”
“季随意那时候都是自己解决问题的,现在这个姑奶奶真难伺候。”沈千寻开玩笑道。
季如枫想了想,说道:“对孩子来说,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会让她感到很好奇,她总是会把一个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接二连三地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