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季雨霖揉了揉季随意的头发,温声道:“回房间睡觉吧!”
“我睡不着。”季随意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
季雨霖宽慰道:“你爸爸已经去中牟了,别担心。”
季随意脱口道:“爸爸能掌控整个A国,却无法掌控这天灾人祸。”
“随意。”季雨霖重重的唤道。
季随意咬着唇,挫败的说道:“爷爷,我知道我言语很莽撞,原谅我,我只是……”他摇摇头,有些说不下去了,可见心情有多纷乱。
季雨霖心一软,搂着他:“什么都不用说,爷爷都明白。”眼前这个孩子就算再聪明还只是一个孩子,不是吗?
季随意苦笑道:“我无法把心安定下来。”他害怕妈妈出事,现在又害怕爸爸出事?更害怕余音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
“我明白。”季雨霖心疼的搂紧他。
季随意状似轻松地问道:“如果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哭泣,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没出息?”
季雨霖慈祥的笑了:“季家的孩子虽然很坚强,但是哭泣是每个人的权力,你也可以哭,爷爷不会说什么。只是随意,你要明白,如果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哭泣会变的毫无意义,它只会混淆你的判断力和思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