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殊没说话,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与他对视。
沈暨莫名其妙,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别这样看着我,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男人注视我的目光过敏……”
顾成殊鄙夷地站起身,到浴室去了:“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简直莫名其妙,你看上的那个带领叶深深的人,究竟是谁?”沈暨在他身后追问。
他压根儿没理会,径自到浴室去了。
无可奈何的沈暨要离开时,又对着浴室大喊:“我参观一下你的衣橱,看看你最近的置装,不介意吧?”
顾成殊没有回答,沈暨已经自行摸到更衣室去,拉开门一看,两秒钟后又直接关上了:“没劲,三打一模一样的白衬衫,一打除了花纹与领口、袖口之外别无任何差别的衬衫。顾成殊,你对穿着这样应付了事,不觉得浪费了容老师的基因吗?”
没人理他,只有哗哗的水声。
“对了,如果按照你母亲的遗言,你是不是应该和叶深深结婚?”沈暨靠在门外,又提起这茬事。
“对。”他在里面平静地说。
沈暨说:“深深挺可爱的,你可以试试看。”
顾成殊停了水,手按在花洒上许久,才慢慢地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