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深深点了点头,终于难抑心里的痛苦酸楚,沮丧无比地承认了:“沈暨,我想家了……我好想我妈……”
沈暨抿唇思索了片刻,然后说:“其实我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不过你先忙完手头的事情吧,等回到巴黎后,我和你好好说一说。”
叶深深诧异地看了看他,见他并没有提前开口的准备,也只能点点头,先不追问了。
会场已经勘查完毕,一群人商讨着具体方案。叶深深和沈暨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之后,又将各式方案商榷确定,完善完毕。
时间还早,还未到与顾成殊约定的时间。
叶深深还在考虑着上哪儿去找个咖啡店赶自己的设计,沈暨却坚决反对,他问叶深深:“你到欧洲之后,有出来玩过吗?每天都是工作工作,你都快被成殊带成工作狂了知道吗?说吧,伦敦塔桥、大笨钟、威斯敏斯特教堂,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
叶深深无奈地看着他,想了许久,然后说:“我想……去看看成殊的妈妈。”
叶深深和沈暨买了大捧的百合花,前往郊区墓地。
顾成殊的母亲容虞,是沈暨在设计上的启蒙老师,他自然熟悉她安葬的地方。
教堂外的黄昏斜照,墓碑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