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会对自己说什么。
但其实他只问了问地址,再没开口说任何话。
等到了地方,顾成殊下车帮她开了车门,说了再见就重新上了车,准备往回走。
叶母终于忍不住,叫住他:“顾……顾先生?”
顾成殊停了车,按下了车窗看着她。
她结结巴巴地说:“深深这孩子死脑筋,你……有空劝劝她。唉,都是我不好,她小时候就是听着我数落她爸的不是长大的,所以现在她一时接受不了我们复合的事实。其实她爸没这么差,你劝劝她啊。”
按理,顾成殊随口答应一句也就算了,但他却并不敷衍,只看着叶母,声音平静地说:“阿姨,我无法劝解深深,因为我刚好和她的看法一样。”
叶母没想到他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顿时尴尬无比地站在了那里。
“我听深深说您的缝纫技术很好,那么假如有一天,您的缝纫机坏掉了,针头老是歪掉,刺得您的手鲜血淋漓。您修理过却没有任何改善,那么我们觉得您就应该选择把它扔掉——无论您买它时价格多昂贵,无论您用了它多少年有没有感情。”顾成殊凝视着她,目光一瞬不瞬,“而在我看来,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可比修理缝纫机难多了。”
叶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