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许久,然后默然站起身,向外走去。
叶深深有些疑惑地看向顾成殊,不明所以。
顾成殊看见顾父略带虚浮缓慢脚步,向深深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没“没事,我去看看。”
他站起身追上自己的父亲,陪他走到洗手间去。
顾父站在水龙头下,一直用水冲洗自己的手,低声解释说:“刚刚,好像被酒溅到了。”
顾成殊并不戳穿,只扯了张擦手纸给。
顾父将手上的水珠一点一点擦干,又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许久。镜中的中年人依 然保养良好,只是气色确实不太好看,带着疲倦的神情。他忽然笑了笑,对顾成殊说:“有点累了,大概是年纪大了吧。”
顾成殊则说:“还好,估计还是很受姑娘们欢迎的。”
“外表吗? ”他用尚带湿气的手掌拍了拍脸颊,却依然显得额丧,“是心里老了。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老人都喜欢落叶归根,一个个都想回国去养老,现在我终于懂了。我也讨厌起刺目的灯光与不停歇车流了,我得回中国,像沈家太爷一样弄 个四合院,养一缸金鱼,再种两棵石榴树。”
顾成殊不由得笑了: “后面是不是还有个肥狗、胖丫头? ”
“不会,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