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凌乱交缠、互相撕扯挣扎、像要把对方吃下去似的用力。她的肩膀和头被他按在门上动弹不得,腰却被他紧紧搂住拉向自己,腰身折到极限的角度,身体失去平衡站立不住,她不得不勾紧他的脖子稳住自己。
但是她却停不下来,更无力抗拒。像1500米跑到最后,呼吸和心跳早已紊乱无暇顾及。他就是她的领跑人,唯有紧跟他的步伐,才不至于被淹没吞噬。牙关被他挑开,舌尖被狠狠吸住,和他的缠在一起。她张着嘴无处施力,就用牙咬他的嘴唇和下巴,听见他嘶嘶地吸气,又用更汹涌的方式报复回来。
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像溺水的人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一切可以着力的地方。她的手环在他颈后,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发丝太短从她的指尖滑走。她又转而向下揪住了他的衣领,这次终于能抓紧了。她好像听见线头布料撕裂的声音,那声音未能阻止她,反而让她愈加兴奋,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终于在裸|露的皮肤碰到铁皮防盗门时,冰冷的触感唤回了他残余的神智。他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来,一边一只扣住她的手腕按在门上,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你也太凶了,上辈子属狗的吗?”
黄城主自豪地说:“没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