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她在景秀的财务部门虽然资历老,但其他人都是正经学财会的大学生,很难升上去,流言蜚语也多。这次我出来她愿意跟着我干,就把她也带过来了,至少在我这个小公司里不存在这种问题。”
黄芪心里明白,有些事在他们这种上过大学的人看来轻而易举,比如考个会计资格证这种,随便看看书就能去考,根本不需要学过会计;但对于同福这样初中毕业的打工妹来说,行业壁垒也许是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她通过努力成为一个有一技之长的人,改变了自己的生活,黄芪对她也心生敬佩。
当然还有小英,小英也是如此。有没有学历又怎样呢?没有学历能做到他今天的成就不是更值得肯定吗?她无法理解那些因此而看轻歧视他们的人。
新公司开张两天就到十一长假,晚上十几个人一起出来聚餐。黄芪单位下班早,索性去公司和他们会合再一同出发。
她坐公交到写字楼下,跟她一起下车的还有一名惹人注目的男子。他身材魁梧,穿一身牛仔布的工作服,衣服上还沾了一点土。明明已经傍晚太阳都下山了,他却还戴了一副颜色特别深的墨镜。黄芪以为他是盲人,让到一边让他先下,下车后发现他走路步伐稳健目视前方,又不像盲人的样子。
黄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