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的脸色又不对了:“反正要打也是打断我的腿,你怕什么。”
沙周胤就住在市中心,但黄芪很少去他屋里,两人基本都在商业区人来人往的地方约会。主要是第一次去的经历太过激情四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黄城主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公共场合会收敛一点,实在饥渴想吃点小甜点的话车上也可以……
路上积了薄薄一层雪霰,走路都打滑,雪片跟棉絮似的阻隔了视线,车只能开到三四十迈。黄城主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着夫人先回家避雪。
黄城主有一项特异功能,乌鸦嘴说自己的坏事特别灵。她跟着沙周胤回到他的公寓,脱了大衣泡上一杯热茶喝着暖身,走到阳台边往外看时,外面的雪已经下得满眼只见白花花的一片了。
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两年天气怎么了,北方夏天咣咣下雨,南方冬天咣咣下雪。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会不会又变成雪灾?”
沙周胤说:“这段时间湿度不大,应该不会下很多吧,过会儿就该停了。要真这么大下一晚上,树苗肯定又得大面积压坏了,上次的雪灾花农损失最大。”他现在和几个郊区花木场主有合作,准备明年开春开始做园林施工,花农受灾他的业务肯定也得影响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