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那样的凄凉,看在司徒雅眼里,竟是莫名的心痛。
他颓废的往浴室里走,司徒雅突然疾步上前,从身后拥住了他,悠悠的说:也许你觉得自己不正常,但比起患有PTSD的你来说,患有幽闭症的我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官驰蓦然停下步伐,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无言的局面,过了好一会,司徒雅才率先打破沉默:我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安慰你,也不是为了让你自在而编造的谎言,我确实患有幽闭症,害怕被关在漆黑的环境里,害怕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这样的我,有什么立场来同情和我同样立场的你,上官驰,请你相信,其实我们,真的都是一样的人。
他拿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没有问她患幽闭症的原因,什么都没问,就那样默默地进了浴室。
司徒雅一直等在门外,等他出来时,四目相对,他说:你有权做任何选择,但是,不会有人对你做出的选择负责。
言外之意,她可以选择留下,但留下以后过得好与不好,都与任何人无关。
到了吃早饭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异常严肃,每个人都不说话,对于昨晚发生过的事,更是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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