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住了司徒娇,她停下了步伐,但却咽不下这口气:那我难道要忍受这不白之冤吗?
若安分一点,没人会冤枉你。
你还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进过谁的房间,动过谁的东西!
司徒雅嘲讽地笑笑:现在承认是我妹妹未免有些晚了,以我对你的认知,不觉得你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是吗?
司徒娇脸黑了又黑:恐怕诋毁我的人就是你,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讨厌我。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除了胡思乱想,你也做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事。
那你是承认了?
司徒雅刚要迈进房间,被司徒娇怒目圆瞪的拦住了。
我可没有承认,只不过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罢了。她饶个身,进了房间,司徒娇跟了进来,不依不饶的非要她承认,就是她冤枉了她。
被她纠缠的烦了,司徒雅生气的吼道:别再烦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吗?说的难听点,你跟个废物真没什么区别,除了花父母的钱,不能帮家里分担一点忧愁,整天自诩是大小姐,却从未做过一件大小姐该做的事,所有的困难都是我来解决,若不是我把自己卖了,父亲哪来的钱偿还银行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