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个急诊,好在只是受了风寒,并没什么大碍,挂了一瓶水后,烧就开始往下降。
还有挂多久?
唐萱咬着牙盯着胳膊上的针管,上官驰知道她是怕疼,他比谁都清楚,唐萱最怕的就是打针挂水。
还有两瓶。
要挂这么多吗?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我感觉现在已经好多了。
上官驰眼一瞪:那怎么可以,不把病毒消灭干净,晚上还是会回烧的。
可是我好疼。
她终于流露出了胆怯的心理,人越是怕什么,越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就像唐萱明明不对青霉素过敏,可是只要针管插到她手上,她手背马上就会肿起来,而且是不管换到什么地方都会肿。
上官驰想了想,你等我一下。他起身出了病房。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包吃的,对唐萱说:把嘴巴张开。
唐萱配合的张开了嘴,然后一根甜到心窝里的棒棒糖便塞进了她嘴里。
怎么样?还疼吗?
唐萱摇摇头,哽咽的说:不疼了。
她的眼泪慢慢模糊了双眼,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只要生病的时候,一根棒棒糖就可以减轻她所有的不适感。
上官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