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车子没回来,便不放心的打了通电话给她。
以后不用等我,这不是在法国,我不会迷路也不会被人绑架。
他没有说什么,车子开出了静海山庄,雨一个小时前已经停下,唐萱把车窗拉开一半,迎面扑来的冷风夹杂着一股阴湿的雨水味儿。
不是去参加乔老师的寿宴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赵亦晨佯装随意的问。
心情不好,来跟干妈聊聊。
哧一声,赵亦晨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他下了车,站在一处巨大的维也纳女神塑像前,双手插腰目光悠悠的望着喷水池里喷出的水珠。
怎么了?
唐萱也下了车,疑惑的站在他身后询问。
我不喜欢你跟谭雪云来往的这么密切。
赵亦晨毫不掩饰他对谭雪云的排斥感:这个女人,她的心思就像一个无底洞,你根本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到底在盘算什么。
亦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干妈?你忘了在法国这三年,她是怎样像母亲一样帮助和照顾我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照顾你帮助你,肯定是你对她有利用价值,或者,法国那么多中国人,她怎么偏偏就对你一人关爱有加。
我们很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