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阴沉着脸不说话,唐萱继续得意的说:他说将来让我给他生女儿,我说要生儿子,每次因为男女这个问题都要吵个半天,他甚至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是什么名字的,因为,那是替我们将来的孩子取的,你一个外人根本不需要知道。
如果说唐萱前面的话像一把刀,那后面的话无疑像一把剑,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司徒雅的心脏,她的心在滴血,可是表面上,却连一滴泪也没有留,没有人知道,到底需要多少毅力,才能够把自己的痛苦掩藏的这样好。
还有吗?接着说啊?
唐萱愣了愣,可能是没想到话说到这份上,司徒雅还能保持淡定。
见她不说话,司徒雅缓缓起身,端起面前的白开水,用力泼到了她脸上:记住,不该有的野心不要有。
她转身离去,唐萱的身体在颤抖,她切齿的喃喃自语:司徒雅,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野心!
出了咖啡馆,司徒雅所有的伪装都崩溃了,她疾步向前走,泪水止不住的流,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总有一些人,肆无忌惮的往她伤口上撒盐?难道看到她痛他们才会觉得快乐吗?
一个人来到海边,对着波光粼粼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