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的指甲掐进了肉里,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每一次,难过到极致的时候,她就只能这样虐待自己,反正也不会觉得痛。
出去吧,我还要忙。
她黯然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他的书房,关上门的瞬间,两颗清澈的眼泪滑了下来,却很快被她用手拭去。
坚硬的城市里没有柔软的,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来,公公没再找她谈过受孕之事,她按捺不住,便委婉的问婆婆:妈,爸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老夫人心疼的望着媳妇,目光闪烁的摇头:好像还没有。
她的心莫名的松了松,便也不再询问这个话题,虽然知道是逃避不了的事,可能拖一天她的心就好过一天。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其实公公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婆婆怕她伤心,没有告诉她而已。
她还是从小姑子的口中,获知了事实的真相。
这天晚上,她在房间里左等右等没等到上官驰回来,正心急如焚时,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惊喜的跑过去开门,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小姑子时,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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