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凌和轻劫甚好,姥姥只好松口,默认婚事。好像,在乐青终于能叫岳母大人妈的时候,眼中异常璀璨,声音颤抖。
安凌曾说,她的情路太坎坷,于是取名轻劫赠与她,愿一生安好顺利。
踏着自己父亲的牌位走过来的路,怎一个坎坷了得。可是,传唱千古的爱情,就在乐青的出轨中,结束。
窗外狂风咆哮,吹不散轻劫的怒气,她心中的火犹如寒风助长般,越烧越烈。
安凌脸上很平静,看开了才能如风轻柔了无痕,品淡了才能不计前嫌轻声谈。只是,轻劫做不到,她替安凌不甘。对不起,妈妈。她已经没有丈夫,如何能没有妈妈,乐青,都是你害的。轻劫用手轻轻擦着脸,面上云淡风轻,目光坚定冷情,她做不到安凌那般不怨不恨,她只是二十出头的孩子,如何能心中太平。妈妈,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经常犯错,可你何时真的生过我的气,母女没有隔夜仇的,姥姥不会不要你。
安凌递过毛巾轻轻擦着轻劫的脸,傻丫头,哭什么?心疼的安慰着轻劫,女儿真真是她的棉袄,骄傲,我哪是怕你姥姥的怨恨,我不怨乐青,可是我恨我自己啊。是我有眼无珠,才让家里不得安宁。我无颜见你姥姥。
安凌一意孤行才伤了父母的心,如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