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漩学起来吃力，同样，也没什么必要……
“江志文，你这也叫剑法？”
“看上去好简单哦。”
目睹江志文施展了剑术，姜清漩撇撇嘴，郁闷道。
“简单？哪里简单？”
江志文强调道，“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了。”
他这话也没说错。毕竟方才的几式剑招，分别对应了剑道意境的前五层。
“还说不简单？我一学就会。”
姜清漩哼了声，跟着她也拿起一根树枝，有模有样的在江志文面前比划起来。
“厉害，厉害。”
看到姜清漩挥舞树枝，江志文拍了拍手，违心道，“不亏是阴刹宫的六圣女，此等复杂的剑招，你居然一学就会。”
“江志文，别叫我六圣女了。”
姜清漩目光黯淡的说道，“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不吉的怪物。谈何圣女？”
“姜姑娘，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自己怎么看待自己。”
看出姜清漩的失落，江志文平静道，“难道，姜姑娘也觉得自己是怪物么？”
“我、我不知道……”
姜清漩落寞的摇了摇头。
“至少在我看来，姜姑娘你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