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江志文别过头，露出疑惑之色。
“就是……”
姜清漩沉思许久，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说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死？”
看着姜清漩，江志文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他当然知道。
留给姜清漩的余生，已经不多了。只是……有些话，江志文实在难以告诉对方。
“在我们阴刹宫，被神水莲诅咒的圣女，都活不过三年。”
“算算时间。”
“再有半个月，我被神水莲诅咒，就到三年之期了。”
说完，姜清漩忽而落寞的低下头，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尽是伤感和不舍。
“三年……这么快就要到了啊？”江志文若有所思的轻喃道。
“你会舍不得我么？”
顿了下，姜清漩抬头，一脸认真的询问江志文。
“会吧。”
江志文情绪很复杂。
在阴刹宫的这些年，一开始，他的确把姜清漩当成了周诗语。
但时间长了。
江志文心中也明白，姜清漩，毕竟不是周诗语。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也不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