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攀谈。
我一整天都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想到接下来漫长的两年,天天得跟让人头疼的数理化打交道,就怵到不行,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晚上在食堂吃完晚饭,回教室自习的路上,收到何亚君的短信:你怎么了?刚刚在食堂看到你一脸愁苦,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本来长得就不好看,再苦着一张脸,更惨不忍睹了。
如果搁在暑假,我肯定会狠狠回敬他一番,可是一天的课上下来,我的脑细胞早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根本没力气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他的短信又来了一条:白晴,你真碰上不高兴的事了啊?
我仰天长叹,想了想,还是回了: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太绝望了,活着没有盼头。
你没病吧?
我就知道跟他说心里话算是白搭,愤怒地敲着键盘,回了一句你才有病,收起了手机。
何亚君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初中以前,我们一直住一栋楼,双方父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后来我爸妈跟他爸妈考虑到我们上高中的问题,早早地就在麻十中学附近各买了一套房子,于是我们从住楼上楼下的邻居变成了住对门的邻居。
我跟他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他瞧不起我死读书的书呆样,我瞧不起他的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