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没作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主动对江铭说:你说张耀他这样,是鼻子出问题了,还是嗓子出问题了?
江铭很配合地想了一下,才说:不好说,也许都出问题了,得治。
我一本正经地接了一句: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他脑子进浆糊了,才会咕噜咕噜个不停。
张耀清醒了一点儿,睁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江铭,笑了:妇唱夫随。
我的脸腾地发烫,想也不想地冲他低吼:你脑子进水了吧?胡说八道。
我匆匆转回身,不敢去看江铭什么表情。然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我没事慌什么乱?
最后一节自习课过了一半的时候,老王走进教室,把我们班的班干部都叫了出去,说要开个短会。
老王走后,有些同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对这些噪音充耳不闻,只专心看自己的书。
我的心情已经平复,冷静下来之后,不免觉得自己之前有点儿反应过度,江铭压根就不会把张耀的那句玩笑话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在意呢?
下课铃一响,大家一窝蜂涌了出去,教室顷刻间安静下来。蒋佳语跟我打了声招呼之后,跟着左涵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