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吗?
我爸摇摇头:她颈椎不太好。
哦,不要紧吧?
要紧倒是不要紧,就是容易头晕,我给她开了药,多休息的话,会缓解的。
我放下心来。等我爸出去后,我拿起手机,琢磨着也许可以给江铭发条短信,告诉他我今天碰到他妈妈的事,转念一想,又觉得拿这个话题找他说话似乎不太妥当,便放弃了。
我翻出压在书桌抽屉最底下的高中毕业照,凝视照片里的江铭。毕业照是站在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拍的,江铭站在最后一排,略微抬着下巴,表情淡漠地看着镜头,模样显得陌生而遥远。
七年时间悄无声息过去,我们早已分道扬镳,我再也没机会天天见到他。我曾经乐观地以为,就算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但至少我们还是朋友,逢年过节的时候可以发短信相互问候。然而事实证明,拥有各自生活的我们,注定只能慢慢退出对方的生活。想到如今连给他打个电话都成了奢侈,我心里一片涩然。
回到瀚宁市后,我的生活差不多又回到跟江铭重逢之前的状态,只是在结束工作回到小小的单身公寓时,总是感到有一些说不出口的寂寞在心口徘徊。
郑小青周末来找我,问我跟江铭进展如何,我除了苦笑,